冰漾同人
不喜誤入
以下第三人稱
醫療班
正認真的在屍體上繡花的提爾哼著歌,突然聽見一道急促的聲音。
「提爾!」
抬頭一看,「喔!是藥寺師夏碎啊……這是怎麼回事!」
連忙丟下可憐的屍體跑到冰炎抓起在地上的冰炎放上床,「九瀾!快出來!」
「一、二、三、四、五……呵呵……怎麼連西瑞小弟的屍體也在裡面?」九瀾悠哉的呵呵笑著,瀏海下的嘴露出側陰陰的笑容,讓過度使用先天之力而虛脫的褚冥漾覺得果然這是上還是有兄弟愛的。
「這下終於可以得到西瑞小弟的手了。」九瀾把西瑞扛到肩上走了幾步把它丟到病床上。
兄弟愛什麼的果然不適用在羅耶伊亞家。
夏碎輕輕的把褚冥漾放到床上去,然後發訊息給自家弟弟等人。
「到底是怎麼搞成這樣的啊?」提爾在冰炎的身上摸來摸去,「月見!這三個亞里斯學院的交給妳!」
「雙胞胎的傷勢不是很重,麻煩的是水鏡的主人,被汙染的太嚴重了。」月見苦惱的指著伊多,手也忙碌的治療雅多和雷多。
「妳說……伊多怎麼了?」半昏半醒的雅多虛弱的問。
「水鏡才剛恢復,無法一次承受這麼強烈的怨氣和被遮蔽的真相,恐怕還要修養好一陣子了。」月見輕柔的拿起藥瓶,「來,先把這個喝下去。」
雅多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伊多,喝下手裡的藥水。
「我……可以治好伊多。」褚冥漾微微喘著氣,撐起自己的上半身。
「褚!」夏碎走上前就要把褚冥漾壓回床上。
「沒關係的,夏碎學長。」褚冥漾利落的下床,走到伊多面前。
「漾漾小朋友,千萬不要勉強啊。」輔長繼續對冰炎的性騷擾,不時抬頭一臉擔憂(渴望)的看褚冥樣的身體。
夏碎親切的微笑擋住輔長的視線,「我會看好漾漾的。」
「拜託你了,漾漾。」和雅多一樣半昏半醒的雷多認真的看著褚冥漾。
褚冥漾半垂下眼,點點頭。
「漾漾!」醫療班的大門被推開,喵喵和千冬歲(可能還有萊恩)衝進來。
「喵喵、千冬歲?」褚冥漾意外的眨著眼,「還有萊恩?」
「夏碎哥告訴我們你受傷了,所以我們就來了。」千冬歲推推眼鏡。
「漾漾哪裡受傷了快告訴喵喵!」喵喵急切的跑到褚冥漾身邊。
「我沒事啦。」褚冥漾摸摸喵喵的頭,「能幫我個忙嗎?」
「當然可以喔!」喵喵露出可愛的笑容說。
「在我周圍架起結界,等等我可能沒辦法即時淨化。」
聽到這句話,雅多眼裡閃過擔憂。
「交給我們吧,漾漾。」千冬歲指指自己和夏碎。
「那,就拜託你們了喔。」褚冥漾抽出銀針和黑針刺進伊多的體內,然後再用小刀劃破手腕上的動脈,鮮血源源不絕的滴落在所有黑針上。
「漾漾!」喵喵雙眼泛著淚水,想阻止卻又知道不可以。
「褚……」夏碎皺眉,看著褚冥漾的傷,「快止血,流太多了。」
看到大家憂心忡忡的樣子,褚冥漾解釋,「伊多的體內被汙染得太嚴重了,如果不換血的話會撐不下去的。」
「漾漾,我們的血可以嗎?」雅多盯著褚冥樣的傷。
褚冥漾搖搖頭,「妖師比較不受陰影的影響。」
褚冥漾的血順著黑針緩緩流進伊多的身體,當黑色的氣開始散出伊多的體內時,銀針上的血轉變成暗紅,像極了剛剛他們看見的烏鴉的眼睛。
暗紅的血沿著銀針往上爬,滑進褚冥漾的體內。
黑針上的血,純淨透明,如水。
銀針上的血,暗紅黏稠,如恨。
「漾漾……」伊多慢慢的張開眼睛,溫柔的水精靈吃力的舉起手撫上褚冥樣因失血而變得更加蒼白的手,「很痛吧?對不起。」
「不要和我道歉……伊多。」褚冥漾用另一之手握住伊多覆在傷口處修長的手指,「沒事的。我沒事。」
伊多指的,不只是手上的傷,指的是藏在他血液裡的恨意。
血紅的烏鴉,是妖師遺留下的絕望;細碎的耳語,是被遺忘的種族……
他們和妖師一樣,曾在千年前被屠殺、被怨恨。
只是他們沒有被留下來,而是被忘卻。
伊多透過水鏡看到了。
褚冥漾勾起嘴角,但笑容卻悲傷的好像快哭出來了。
「睡吧。」他輕柔的覆上伊多的雙眼,讓水精靈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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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啊,晚霞啊,讓星光也黯然失色吧
思念之情愈發深切,行走在夢之路
在那片天空之下,思念的微風,用它的淚水訴說著
шшшш(顆顆、冰炎的心聲要開始了喔呵呵呵、
才剛睜開眼,就看見褚露出很悲傷的笑容。
是什麼事情讓你露出這樣的表情?
為什麼不哭出來,要強顏歡笑?
你知道嗎?看到這樣的你,我的心,很痛。
褚。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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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
褚冥漾搖搖晃晃的後退,當夏碎和千冬歲正要收微繞褚冥漾的結界時,聽到微弱的聲音,「夏碎學長、千冬歲,不要撤走結界。」
「可是漾漾你的身體……」喵喵恨不得馬上打破結界衝進去。
「在一下下就好了。」褚冥漾喘著氣,透明的水珠浮在他的身邊,讓他單薄的身子看起來更加虛無飄渺。
『以妖師之名,黑暗的恨意聽從我令……走進我的身……軀……』
啊……已經,沒力了……
「漾漾!」雅多、雷多、喵喵和千冬歲全都大叫,夏碎趕緊回結界讓眾人衝過去要扶住正要投向堅硬地板的褚冥漾……
然而,有人比他們更快。
冰炎快速的接住褚冥漾瘦小的身體,然後將他抱進自己的懷裡。
「喂小冰炎你也是重傷患者!」輔長看見冰炎這個不要命的半精靈居然把自己在床邊設下的限制給打破,生氣的大吼,可惜嘴邊的竊笑出賣了他的情緒。
果然是真愛無敵呀!這次可要好好抓住漾漾小朋友的手喔!
「那漾漾,我們等等再來看你喔!」喵喵衝著褚冥漾和冰炎笑,然後推著千冬碎(或許還有萊恩)走出醫療班。
「雅多、雷多,你們還好嗎?」醒來的伊多轉頭去看自家的弟弟。
「我們沒事。」雷多咧嘴,對伊多投了個神經的笑容。
冰炎小心的將褚冥漾放到床上,心疼的幫他在受傷的地方上藥,「提爾,我先把這傢伙帶回黑館。」
說完就帶著懷裡的人丟下傳送陣。
「看來小冰炎對漾漾小朋友的感情是真的,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提爾對著看似空無一物的病床說。
照映在病床上的光線漸漸變得扭曲,最後,有兩個人出現在陽光下。
「哼,那也要看我們家漾漾和冰炎殿下有沒有想通了。」褚冥珉冷傲的說。
然柔柔一笑,「要是他感讓漾漾哭泣,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看來小冰炎的愛情路很艱辛啊。
「笨蛋!你知道這樣很危險嗎?!」冰炎的語氣粗暴卻溫柔的把褚冥漾放在床上。
褚冥漾張著水靈靈的大眼,「只有我淨化得了啊……」而且能幫上伊多的忙,他很高興。
知道褚冥漾在想什麼的冰炎無奈的嘆氣,他這個學弟總是不顧自己,拚了命的去幫助他人。
為什麼就是不對自己好一點、自私一點?
溫度略低的手在褚冥漾的臉上輕輕的觸摸,冰炎憐愛的梳理散落的黑色長髮。
看著入睡的褚冥漾,冰炎常常想,這樣的他,是不是有一天就不需要自己了?這總是腦殘的學弟好像總有一天會離開自己……
然後,那一天,他在鬼族的幻境裡看見滿天飛舞的紅眼烏鴉和小學弟和妖師一族的背叛。
他冷笑的抽出長槍,「你果然背叛了。」他聽見自己說出這句話。
事後冰炎自責、懊悔不相信小學弟……
可是那時真的是因為不相信才說出那句話嗎?
他的父親亞那曾說,凡斯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不要去恨他。因為是自己先對他做了很殘忍的事。
然後再度看見烏鴉的今天,褚冥漾喊出凡斯的名字。
難到剛才灼熱身體的恨意,是凡斯的恨?
那種,椎心泣血的悲傷哀嚎、怵目驚心的血水。
還有,滿載絕望的耳語。
烏鴉在陰影中哭泣
倒映在眼裡的紅色是誰?
是深愛的人嗎?
或者那只是流出的血而已?
愈發愈清晰的耳語讓冰炎的身體再度灼熱了起來,就像凡斯在他身上留下的詛咒。
「學長!」啊……是心愛的學弟的聲音……
聽起來真慌張,讓他想起兩人剛認識時的樣子。
嘴角泛起一抹笑,真懷念你慌亂的樣子呢,褚。
褚,我愛你。
你……呢……?
意識消失前,冰炎跌進一個溫暖、散發清香的懷抱。
「學長!」褚冥漾慌張的接住冰炎,在碰到他的瞬間,聽見烏鴉的耳語。
翅膀上有冰冷的液體
是悲傷的淚嗎?
是天上的雨嗎?
還是早已沒有溫度的、自己的血呢?
「嗚……」褚冥漾發出細小的嗚咽,連忙丟下傳送陣。
水藍的光在他周圍散發出柔和的氣氛,褚冥漾扶著冰炎走出傳送陣。
「漾漾!」夏碎撐住險些跌倒的褚冥漾,然後把冰炎交給提爾。
「才剛離開幾個小時,怎麼又回來了?」提爾不客氣的對冰炎上下其手,開始提爾流獨特的檢查。
「我想,是今天的烏鴉和學長體內的詛咒產生共鳴。」褚冥漾開口,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冰炎的詛咒不是已經解除了嗎?」夏碎擔憂的問。
沒等褚冥漾開口,喵喵就衝進來,「輔長!漾漾和學長怎麼了!」
「漾漾!你沒事吧?」千冬歲推推眼鏡,上下打量靠在夏碎身上的褚冥漾。
萊恩的身體浮現了一下然後又消失,不過褚冥漾還是捕捉到他眼裡的擔憂。
褚冥漾正要開口,就被一陣爆炸聲打斷。「漾〜本大爺來看你了!」
「不良少年你在幹嘛!要是漾漾因為你受傷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千冬歲在說話的同時已經亮出式神。
「本大爺江湖上一把刀,難道還怕你不成?今天就讓本大爺我來讓你這四眼田雞見正俠客的奧妙!」西瑞也不甘示弱的亮出雞……獸爪。
眼看兩人就要在醫療班打起來,眾人雖然想阻止,卻全都踏入月見為了囚禁、呃不是、為了防止病人逃跑的陷阱。
褚冥漾疲憊的看著這場午間劇,然而當他看見躺在床上的冰炎時,腦中只冒出一句話。
不可以……傷到學長!
『住手!』不自覺得將早已能控制自如的力量釋放,褚冥漾感到一陣暈眩。
千冬歲和西瑞停下攻擊,月見的法術也在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後全數失效。
眾人全都轉向因過度使用力量而虛軟的倒在夏碎懷裡喘氣的褚冥漾。
沒有理會投向他的視線,褚冥漾閉著眼睛,一點一滴的將力量收回體內。
「輔長……學長他怎麼樣了?」褚冥漾臉色蒼白的看著提爾。
「我想,在冰炎身上的東西似乎和什麼連結在一起。導致本該消失的詛咒又開始發作了。」提爾難得收回手,語重心長的說。
「漾漾?」察覺懷裡的人有什麼動作,夏碎低聲喚道。
聽見這聲低喚的千冬歲和喵喵也看著褚冥漾走向學長。
「我想,我們今天預見的烏鴉大概是……妖師的殘怨。」褚冥漾閉起雙眼,將手覆上冰炎的額,「還有、烏鸛一族。」
「烏鸛一族?」喵喵疑惑的看著千冬歲。
千冬歲推推眼鏡,「烏鸛一族是引導並守護所有種族正確地前往安息之地的種族,也可以俗稱為死神,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原本?」
「嗯,因為……」
「因為人們忘了,烏鸛一族的職責是『引領』和『守護』死者前往安息之地,愚蠢的認為他們帶來死亡。」休秋突然出聲打斷千冬歲的解釋。
「於是,他們便將烏鸛一族同妖師一起殺害,讓人們相信他們站勝死亡。」
休秋語調平淡的述說,讓走在他身旁的阿斯利安微微蹙眉。
「所以,妖師和烏鸛的怨念會容在一起並不奇怪。」千冬歲似乎不滿被搶台詞,做了個總結。
但休秋沒有看他,只是直直望向褚冥漾。「我沒有說錯吧,妖師。」
褚冥漾也回望休秋,墨黑的雙眼看起來是如水的清澈,好像在黑眸底下,是一片沉靜的湖泊。
「你說得沒錯,只是,你遺漏了一些事,休秋王子。」
休秋高傲的蹙眉,「遺漏?」
褚冥漾微微一笑,溫潤的開口。
「晚霞啊,晚霞啊,展現在空中吧,夢境中呼喊的聲音
晚霞啊,晚霞啊,星光也哭泣的飛上天空
承載了思念,踏上了夢之途。
烏鸛一族,他們結束世間萬物生命,也帶來新生命。」
褚冥漾招招手,隱藏在空氣中的重柳族走進眾人的視線。
「你是……重柳族?」夏碎瞪著眼前的人,打算他一有動作就拿出冬翎甩。
聽見重柳族三字,千冬歲也拿出破界弓。
「褚冥漾說得不假,奇歐妖精王子。」沒理會那對兄弟的警戒,重柳族平板的說。
休秋看見重柳族,放鬆了面部表情,「我相信你同為時間種族的你。可以為我們說明一下嗎。」
看到這一幕的褚冥漾在心裡大聲吐槽,你是誰啊?居然那麼有禮貌的對別人說話,你真的是那個摔倒王子嗎該不會被火星人綁架了吧咦等等不對啊你自己不就是火星人嗎難道是自己綁架自己?
重柳族正要開口,結束腦殘的褚冥漾直接阻止,「不可以。不能走入歷史的你還要繼續洩漏情報嗎?」不認同的看著被白衣包裹的身體,他曾看過藏在那底下因告訴他情報所受的傷。
夏碎面帶微笑解除冬翎甩,望著褚冥漾的眼裡帶有暖意。
正因這小學弟總是這漾為他人著想,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圍繞在他身邊。
重柳族帶著歉意的眼神對休秋點點頭,撇了一眼褚冥漾後又再度消失蹤影。
休秋不發一語的盯著重柳族離去的地方,剛才對褚冥漾的那一瞥,似乎帶著溫和的笑意。
褚冥漾低下頭,久久沒有言語。
「漾漾?」阿斯利安憂心的走到褚冥漾身邊。
褚冥漾對阿斯利安笑笑,然後開口,「你們知道嗎,其實,妖師是最黑暗,卻也最弱小的一族。
最黑暗——因為我們與陰影為伍。
最弱小——因為除了繼承力量的人外,其餘的族人與常人無異。
烏鸛一族,他們因與生俱來的能力和使命而遭到重人的怨懟……
他們生來,就能看透所有謊言。
他們的使命,就是引導人們度過現世與彼岸的橋、引領人們走出那片紅花,開啟新生命。」
「可是他們美好的一面卻被遺忘。」
「如果,烏鴉代表黑暗,那麼,白鸛就能代表光明。」休秋注視不在如以往無憂無慮卻依然擁有純淨靈魂的褚冥漾,「你想表達的是這個對吧。」
「是。」褚冥漾漾起燦爛開心的笑,「謝謝你,休秋王子。」
沒有人不為這抹笑容呆愣,那是絕對純淨的、發自內心美麗笑顏。
可惜那笑顏只維持一瞬,褚冥漾苦惱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冰炎。
「如果要救學長的話,首要任務是要抹掉烏鴉加諸在學長身上的詛咒,可是我的身體在短期內禁不起再一次的失血了。」
「只有妖師的血才可以嗎?」阿斯利安問。
「漾漾的身體會撐不住的!」喵喵掛著兩泡淚水,想用淚水阻止褚冥漾去冒險。
褚冥漾苦笑,「我剛剛沒有說要失血吧?」我是打算直接把怨氣轉移道我身上來,然後明天換血。
「根據數據,漾漾打算把學長身上的怨氣全部傳進自己身體裡的機率是百分之99.9749趴。」千冬歲一本正經的拿出小本本計算。
我說千冬歲你為什麼算得出那麼詳細的小數點?還有你有必要連小本本都要是紅色的嗎?
褚冥漾再度為千冬歲所待的情報班無語。
「吼!漾漾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啦!」喵喵撲抱漾漾。
「哇?喵喵你不要嚇我啦!」褚冥漾又再度像從前一漾和喵喵笑鬧成一團,「對了,西瑞,你的身體沒事了?」
「漾〜你果然是我的小弟,不過你千萬別為我擔心,」西瑞一腳踩在因為爆炸而落下的石板,「多年替天行道的我是不會被區區的怨氣給組饒的!」
「哼!居然不知道怨氣的殺傷力是何等的不容小趨,你這不自量力的不良少年!」千冬歲把破界弓轉向西瑞。
「來!本大爺看到你箭來一枝折一枝、來兩枝折三枝!」
褚冥漾在心裡大聲的吐槽只有兩枝箭是要怎麼折三枝箭。
「我想,我們現在應該要想辦法治好學弟。」阿斯利安咳了兩聲說。
他的音量不大,卻還是讓所有人停下動作,然後一致的看向褚冥漾。
「……那個、我只想得到換血和把詛咒轉到我的身上……」褚冥漾尷尬的笑笑。
因為學長,是值得他這麼做的人。
就算他只把他當作學弟也好、只要是為了他所愛的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他願意以自己得生命還換取他的幸福和安全。
「你只想得到自殘嗎?先天能力是讓你這麼用的?」褚冥玥冷傲的聲音讓跟在她旁邊的兩名紫袍抖了下身體,「想辦法把恨意的根源除掉也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