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  高銀向

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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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很靜謐。

瀟灑不羈。

卻讓人感到狂亂。

彈奏者的悲鳴聲。

他說,這首歌的名是「銀時

 

「叮--」

三味絃的聲響冉冉如煙地縈繞在湖面,男人心不在焉的撥弄著音弦。

每個音符都散發出隨性,但卻餘音環繞、不斷侵襲周遭。

「傾聽--

風裡的什麼聲音

夢在心……

虛幻……

遠處傳來風的鼓譟

世界無法安靜--

冷眼發出的訊號

最後一秒殺戮的最後……

戰火……燃燒……」

「叮--」

穿著蝶的紫色衣裳,男人放下煙管,像在呢喃、像在訴說般,輕輕的唱。

「晉助,後續呢?」萬齊難得的摘下耳機。

「有興趣?」高杉再度拿起煙管,似乎不打算唱下去。

「你今天的音樂好像還有誰存在。」萬齊的手指撥出方才高杉的音,卻無法彈出相同的音調。

「呵,我忘了。」高杉慵懶的告在船邊的窗口,「似乎有不速之客,萬齊。」

「真選組例行檢查!」土方用劍指著高杉,一旁有局長近藤和沖田及一番對的隊士。

雜沓的腳步聲在四周不絕於耳,有血的味道、卻聽不見鬼兵隊與真選組的哀號。

「呵……哈哈哈--」高杉大笑,病態的白皙手指開始撥弄音弦。

「傾聽--

風裡的什麼聲音

夢在心……

虛幻……

遠處傳來風的鼓譟

世界無法安靜--

冷眼發出的訊號

最後一秒殺戮的最後……

戰火……燃燒……」

土方不敢貿然進攻,但他還是讓山崎帶著一番隊封鎖高杉的去路。

沖田的手握著劍,雖然他也很想用大砲直接射殺過去,但眼下的情況並不適合。

近藤帶了部分的隊員盯住河上萬齊,但這兩人似乎都不緊張,還悠然的彈奏三味弦。

然後,萬齊攻擊了。

琴弦纏繞住近藤和沖田,高杉低笑著繼續彈奏。

那音樂似曾相識。

 

----

 

「副長!局長又不見了!」山崎端著茶拉開土方的辦公室大門,他的手上纏繞的繃帶。

「啊?那家伙的傷還沒好啊!」土方的語氣有點無奈,他的身上也同樣掛了彩,只不過頂多就是些皮肉傷。

「近藤老大又去阿妙小姐家了吧,要去看看嗎?」沖田拿著大砲走進來,然後毫不猶豫的對準土方。

「喂,你身上也有傷吧,要不要我現在就送你上路啊?」土方一邊抽菸一邊冒青筋。

 

「小銀--這是什麼?可以加進火鍋裡嗎阿魯?」神樂拿著在路上撿到的東西,興致勃勃的想把它加進火鍋裡。

「吃那個是會肚子痛的喔小神樂。」阿妙面帶微笑的說,「唉呀這不是三味弦嗎?」

突然有隻猩猩從暖桌下出來,「我這裡有哈根達斯,這次有放保冷劑喔。」

「你那是哪來的啊神樂?」新八連吐槽都懶了,直接轉頭問阿妙,「對了姊姊你會彈嗎?」

「咦?這種東西只要隨便撥一下就可以了吧?」阿妙笑容可掬的把近藤的臉採在腳下。

「喔噗!」猩猩發出了一點聲音。

但所有人都選擇無視。

「喂喂--真的是這樣的話吉原的舞技都不用吃飯了。」阿銀懶散的伸手接過阿妙手中的琴。

「咦?阿銀你會彈嗎?」新八感興趣的問。

「這種東西就是隨便撥一下隨便唱個歌就好了。」

「你這樣不就和姊姊說的話一樣!」

「說了那麼多結果自己還不是一樣阿魯。」

「啊--有點忘了啊--阿銀我是不是要老年癡呆了?完全忘記剛剛有說什麼了啊。」

「旦那,聽說電擊治療可以預防老化喔!」沖田拿著電擊棒走進來。

「不不不,那樣反而會失憶吧?」阿銀擺擺手。

「你們這對抖S混蛋別吵,我們是來找近藤老大的。」土方帥氣的吐煙。

「喔!你們又去哪裡吵架了啊十四?」

「閉嘴!我不想被你叫十--」

沖田瞪大眼,嘴裡發出了小聲且短促的「喔」

「叮叮--」

「銀醬?」阿妙轉頭,看到了一幕從沒看過的光景。

阿銀坐在外廊上,讓那把琴斜靠自己,一手放在弓起的腳上,用指甲觸碰琴弦。

「喂,全都給我安靜啊,不然我會害羞的。」輕挑的語氣落下改成悠揚的樂章。

「叮--」

有一種夜晚的感覺。

「傾聽--

風裡的什麼聲音……

夢在心--裡的……

虛幻……

遠處傳來風的……

世界無法安靜--

冷眼發出的訊號

最後一秒……殺戮--

戰火……燃燒……

悲鳴--

失去……守護的……

背後--」

隨意的唱著,毫無章法。

「這個是……」土方和近藤兩人瞪大雙眼,他們和沖田都不約而同的想起前幾個晚上,高杉在他們包圍之下所彈奏的樂曲。

『叮--』

阿銀的歌聲和高杉重疊了。

所有人的腦中浮現兩隻野獸。

一隻黑一隻白,兩個極端的顏色。

然而他們都在散發著憤怒與悲鳴的哀號。

 

「銀醬,這是什麼歌啊阿魯?」神樂天真無邪的看著阿銀。

 

「我忘了。」阿銀隨便的把琴一丟,然後撐著頭側躺下來。

 

「果然是大叔。」神樂鄙視的看著他

 

「我看那只是你隨便唱的吧。」新八毫無抑揚頓挫的說,「嘛!來吃火鍋吧!」

 

「誰知道。」

 

 

----

 

「吶,土方。」沖田雙手抱頭,「你覺得旦那得音樂像什麼?」

「誰知道。」土方說。

 

「你覺得呢,信女小姐。」

「因為彈的人,都一樣悲傷。」

「嗶嗶嗶嗶」手機的鍵盤聲不段的響著,好像要蓋過一直縈繞的琴聲。

「只是,一個選擇不變,另一個選擇活在虛幻。」

「是在說音樂還是人呢,信女小姐。」

「誰知道。」

 

誰知道呢--

 

稍微轉換了種風格,諸君還喜歡嗎?

不喜歡的話,就不要繼續看嘛。

那麼,謝謝點進來、然後看到這邊的你。

應該還會在哪裡相見的吧,じゃ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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